“盼盼……李垚他……他一晚上没回来……”
“电话也关机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我该怎么办啊……”
宿醉的头痛像是有人在拿锤子敲打太阳穴,一阵接着一阵。
当李垚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白色天花板,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廉价香氛混合的古怪味道。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家快捷宾馆的床上。
昨晚的记忆碎片般涌来。
和小饭馆老板的争执,一杯接一杯灌下去的劣质白酒,火辣辣地烧着喉咙,也烧着他心里的那股无名火。
后来店家要打烊,他便揣着那点可笑的委屈,醉醺醺地跑到这里开了个房。
他摸了摸口袋,手机还在。
掏出来按下开机键,屏幕却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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