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恩哈德叫住了他,声音低沉而又严肃。
“即便你不上场了,也应该待在这里。”
“你是队长,是这个队伍的轴心。你……”
伯恩哈德看着林笙那双平静到有些陌生的眼睛。
后面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那我要是今年打完了,就不打了呢?”
林笙突然问道。
“什么?”
“我说,如果我只打这一年,他们是准备都跟着我一起退役?”
“你开什么玩笑……”
伯恩哈德的拳头,猛地捏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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