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修手指叩了叩桌面,轻轻两下,直接叩进人的心里:“报警。”
那位苏哲终于坐不住了。
“是我。是我做的!”
众人吃惊的看向苏哲。
那天蛐蛐苏倾遥最久的人,并不是他啊。
苏哲外表看起来很老实,鼻梁上架着厚重的眼镜,平时里话也不多,学术技术都很在行。
可是为什么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呢?
所有人吃惊,苏哲到底是怎么想的。
陆砚修冷冷的启唇,似乎并不意外:“散会,苏哲留下。”
苏倾遥眯着眼,淡淡的打量,似乎也有些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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