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指的不是政治军事那些。”李毅飞连忙解释,语气变得更加认真,“我说的是公共卫生方面。
根据我看到的零星报道和一些非官方的消息渠道,某国内最近流感似乎异常活跃,波及范围很广,感染人数和重症比例,好像都比往年同期要高出一大截。”
“嗯?”夏教授端起茶杯的手顿了顿,“这个我倒是隐约听到过一些学术圈内的讨论。
流感嘛,每年都有,变异也快,传染性强是它的特点。
但只要毒力没有发生显著变化,依靠现代医疗手段,尤其是支持治疗,普遍来说致死率是可控的,算不上太大的威胁。”夏教授抿了口茶,看向李毅飞,“你小子到底想说什么?别绕弯子。”
李毅飞深吸了一口气,知道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他必须把那份源自“记忆”的恐惧和预警,用最合理的方式表达出来:“老师,我担心的正是这个‘异常’。
除了历史上那几次著名的大流感,近几十年来,很少见到出现如此大规模、似乎来势汹汹的流感疫情。
我直觉上感觉,这很不正常。
报道口径统一称为‘流感’,但症状描述和传播速度,似乎又与典型流感存在一些微妙的差异。”
李毅飞紧紧盯着夏永清的眼睛,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老师,您说,有没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季节性流感,而是某种……我们尚未认知的新型病毒?
它会不会通过国际旅行、贸易等渠道,悄无声息地传播到国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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