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飞坐在办公室里,窗外的城市已经安静下来。
他面前摊开着档案室刚送来的卷宗——三年前因“意外坠亡”的缉毒警杨铭的档案。
照片上的年轻人穿着警服,笑容腼腆。档案记录很简单:夜间排查线索时,从一处废弃工厂的三楼跌落,头部重伤,当场死亡。
现场勘查报告结论是失足意外。证人证言寥寥,几乎都是间接证据。
但尸检照片上,杨铭的手臂和背部有几处不明显的淤青,报告里只用“符合跌落时碰撞所致”一笔带过。
而当时负责现场勘查的民警,后来调去了别的岗位,两年前辞职下海了。
李毅飞合上档案,揉了揉眉心。太干净了,干净得反常。
一个缉毒警的非正常死亡,就这样轻描淡写地结了案。张立军的影子无处不在。
周建斌刚才的电话,印证了他的判断。对方已经警觉了,而且开始活动。这说明,方何伟这把刀,方向对了。
凌晨一点二十分,三辆伪装成民用牌照的越野车悄无声息地停在距离“云水阁”后街百米外的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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