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时,他们抓起另一部加密手机,打给了那个在安阴、甚至省城能给他们撑腰的“大领导”。
卫氏李压着嗓子,语速快得像蹦豆子:“领导,出怪事了!省里突然下了调令,把我弄到省社科院当啥研究室主任,今天下午就得报到!您……您知道这事儿不?”
时大海也急吼吼地问:“领导,我被调到水利厅当调研员了!一点风声都没有!这太反常了!是不是省里要动咱们多水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传来个同样透着困惑和烦躁的声音:“社科院?水利厅?紧急调动?……我这儿没收到任何消息!
省里最近没说要动多水啊……,现在稳定第一,这时候动你们,不合常理。是不是你们最近手太伸太长,或者下面哪个环节出了岔子,被省里盯上具体事儿了?”
听到“大领导”也不知情,卫、时俩人悬着的心反倒落下去点。既然靠山都没预警,说不定不是冲他们这“窝”来的。
也许是某个项目、某笔钱被省里审计盯上了?或者就是省社科院、水利厅缺人,临时抓壮丁?调令上级别还是正处,不算贬,说不定真是好事。
卫氏李定了定神,对着电话说:“领导放心,我们自己能处理。
可能就是去‘学习’‘调研’几天,避避风头。我们这就动身去省城报到,看看到底咋回事。”他特意把“学习”“调研”咬得重了点。
挂了电话,卫氏李跟时大海通了气,俩人决定同乘一辆车去省城,路上也好合计合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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