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愤怒,也不是不满,而是一种深埋心底、不愿承认的嫉妒。
他想起自己三十三岁时,还只是一个副处长,每天为处长的签字权而小心翼翼,处处看人脸色。
王宁星显然对李毅飞了解不多,他疑惑地看向冷明沐:“书记,李毅飞同志这么年轻就担此重任,是不是有些...过于匆忙了?工真市的情况比较复杂,我担心...”
冷明沐收回思绪,脸上恢复了往日的沉稳:“年轻干部培养是京城的大战略。
既然组织做了这个决定,我们就要全力支持毅飞同志的工作。”他停顿了一下,语气加重,“工真市是我省经济重镇,GDP总量全省第四,但历史遗留问题也多,是改革发展的前沿阵地,责任重大啊。”
薛高宇轻轻点头,眼中却闪过一丝微妙的光芒:“工真市现在的局面确实不简单。
上半年经济增长放缓至5.7%,低于全省平均水平。
那个智能制造产业园项目又陷入僵局,投资方对营商环境有意见。
几个老牌国企改革举步维艰,涉及三万多名职工安置问题。
李毅飞同志这一去,担子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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