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显然是在座许多人心中共同的疑问。
几道目光同时聚焦在冷明沐身上,等待着他的回应。
冷明沐缓缓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动作很轻,却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力度。
“宁星同志,组织上的安排,肯定有其通盘考虑。
我们作为党员,服从组织决定是第一位的。”
他顿了顿,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众人,“况且,毅飞同志对大家来说都不陌生。
钟鸣同志、高宇省长都和他打过交道。”
薛高宇闻言,轻轻转动着手中的茶杯,嘴角泛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是啊,几年前在安阴市多水县,我就见识过这位年轻人的能力。
当时他还是挂职的县纪委书记,就敢对一些事情提出不同意见,魄力确实不小。”他特意在“一些事情”四个字上稍稍加重了语气。
这话听起来是赞扬,但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出了弦外之音。
钟鸣接过话头,语气平淡:“在铜山县当县长时,他推的那个企业改革方案,确实引起了不少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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