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云峰摸着下巴道。
“是的。”
朱标点点头,说道:“以前也常有这样的事,父亲为此十分生气,责问过胡惟庸,但他总是以疏忽为推辞,加之调任的都是淮西人,都是本地乡邻,父亲也就不好说什么。”
“嗯。”
朱云峰应了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难怪这老小子有取死之道,把手伸向老朱的权力中,那他不死谁死?
“现在怎么办?”
朱标问。
“你今天一天什么都没做,就批阅奏折了?”
“做了。”
“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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