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在,罪臣在!”
陆仲亨连连磕头,双眼泪如雨下。
朱标皱眉说道:“当年你擅自乘坐驿车,父亲十分生气,责骂了你一番,你心生不满,居然私底下在与胡惟庸的饮宴当中埋怨父亲。”
陆仲亨磕的额头都出血了,哭嚎道:“罪臣知错,罪臣知错,请殿下看在臣往日功劳上,饶恕臣一次吧。”
他没办法否认和抵赖,人家连胡惟庸跟他的对话交流都一一记录得清清楚楚,再抵赖那就是罪不可诛了,还不如打打感情牌。
“唔”
朱标故作沉吟了一会儿,等陆仲亨胆子快吓破之后,才开口说道:“你确实犯了死罪,但念你早年跟随父亲出生入死,战功赫赫,这件事本宫做主,便不处罚于你了,然需戴罪立功,去北平魏国公帐下,它日若是讨伐故元,立了战功,便功过相抵!我会找父皇求情。”
“谢殿下,谢太子殿下隆恩!”
陆仲亨趴在地上颤抖着,心中感激涕零。
还好太子仁善,若是陛下知道了的话,恐怕他早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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