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重道：“不是苍帝击杀的原始帝？”
很明显，石昊听出林阳话中深藏的意思。
“苍帝……”
林阳本想嗤笑，但随即想到不能过分贬低敌人，否则难以衬托出自身的伟大，随即道：“帝者无敌，皆是无数纪元才能诞生一位的无上者，又有谁能单独击杀另一位帝？”
“不止一位帝。”
天庭诸多强者的瞳孔微微收缩，浑身都冰寒了。
毫无疑问，击杀原始帝的多位帝者，绝大概率都在敌视界海这一端，否则又怎会联手将原始帝击杀？
“看来……你已经有足够的把握。”
石昊知道林阳的性格，谋而后动，既然准备前往界海的那一端，自然有办法应对敌人。
除非遭遇到不在他掌握中的情况，否则不会出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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