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双眼扫视过诸多的小千世界，看到了通过秘术观战的三千道州的教主们。
在某处虚空之中，林阳的目光无人可查的停顿一瞬。
那里隐藏着造化之舟，是石昊！
“看在你如实回答的份上，今日就让你死的安详一些，给你留个全尸，毕竟也是一位‘至尊’。”
仙殿老至尊的声音很冷漠，根本无人听出他言语中隐藏的讥讽。
不，或许说只有林阳听出来了。
至尊……可确确实实的是境界，而非是尊称。
不过在传承断绝的三千道州，很多东西都是似是而非，林阳也没有想着去纠正这数百万年来形成的‘常识’。
“听你的声音，中气不足，苟延残喘，想来用不了多久就会坐化之辈也敢如此妄言，当真是狂妄。”
林阳的双眸冰冷异常，好似能冻结人的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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