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月一愣，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这有什么好比的？一个是人类城市，一个是丧尸城市。”
“如果让你选呢？”白泽步步紧逼，“你会选择哪边？”
李星月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泽放下啤酒罐，银眸直视着他：“字面意思。”
李星月沉默片刻，突然笑了：“我选个屁！老子两边都待，想住哪住哪！”
白泽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意外，挑了挑眉：“两边都待？你倒是会打算盘。”
“那必须的。”李星月得意地晃了晃脑袋，“这叫左右逢源，懂不懂？”
白泽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语气带着几分无奈：“这不就是墙头草吗，你这个小滑头……”
李星月一把拍开他的手：“别动手动脚的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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