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波图瓦伯爵带兵堵住了凡尔登城所有的大门。
由于进城私自劫掠者有近一半都是他的兵,就算那是一群乡巴佬,真如国王的要求那般处决一些私自劫掠者,伯爵也是于心不忍的——他当然不愿意因这点小事自削实力。
不过当伯爵亲自进入城市意欲收拢自己作乱的战士,立刻看到夕阳下一片狼藉的石板道路。
很多无辜民
众倒毙当场,石板路为血水污染。
到处是触目惊心的景象,甚至城中最大的建筑之圣母大教堂,如此神圣之地居然被自己人毁坏得如同炼狱。
他亲眼看到,所有的教士都倒在血泊中。「啊?难道凡尔登主教也死了?」
伯爵安德烈,早在战斗爆发之前,他就希望窃据凡尔登的罗斯人以彻底野蛮人的形象将凡尔登屠尽。如此,勃艮第军不但得到了大笔财富,才能打着「为死难民众复仇」的旗号继续作战。
他倒是想掩盖罪证,可是所有死者明明是刚刚被自己人谋杀,还有些弥留之人在哭丧着脸求救呢。
他左看右看,下意识地胸口划起十字。
「真是荒唐。我的人居然成了谋杀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