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谋害?」留里克微微侧着头不怀好意问道。
「我当然相信你不会这么做。」
「只是你个人认为吧。看来你父亲吃亏后太谨慎了。嘁!」留里克勾下头啐了口痰:「我就猜到你父亲会畏惧。威尔芬,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我身后站着的都是尊贵者。你看那位!」
留里克特意指着一位身穿灰黑色粗制布袍者,此人在感官上很衰老,粗糙的头套遮住脑袋看不出细节,倒是此人扛着一副树枝捆扎的大十字架,证明了其人教士的身份。
「哈特加大人要以苦行僧的姿态参与会议,他会作为证明人。看在大主教的面子,难道……勃艮第人还要继续畏惧吗?你回去告诉你父亲,不敢来现在就可以走。只是代价,就是继续战争!」留里克的话语已经非常强硬。
也许他可是做出一定妥协释放亲善意愿,他又想了想,还是以强硬手段吓唬对方为妙。
威尔芬点点头:「我懂了,我这就回去告诉我父亲不要再磨蹭。」
「你快去快回,我许可你父亲腰悬佩剑来见我。让你们的全体骑兵过来也无妨。呵!就算你们发动冲锋,也会被我的军队全部干掉。」
威尔芬没有再说,他已经看明白罗斯人真的联合了很多法兰克的贵族,就是要在眼前的这座简陋的旷野帐篷内确定某些和平条约。
如果勃艮第人还要继续犹豫,逼得留里克不耐烦,一切就完了。
上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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