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在两位大贵族的密切关注下进行的,塞金二世与阿克弗雷德很满意查理的作为,就是扶持的这个男孩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军事贵族。
“他胳膊纤细根本挥舞不了剑。”
“你说得对。我看他至少也要变得强壮些,才能打扮得像是个骑士。”
高兹伯特过往的十多年生涯里从未接受过作战教育,他勉强懂得骑马,然舞枪弄棒一概不懂。哪怕作为一名骑兵,他至多可以保证自己不从马上掉下来,如今瘦弱的身子还需要部下搀扶着,才能踩着马镫上马。至于骑马砍杀、握矛突刺,那是非常疯狂的举动,也与他过往年月接受的天主教义背道而驰——一个虔诚的人怎么可以杀戮呢?
高兹伯特陷入深深的矛盾中。
时代的洪流堆着一位还俗的少年贵族向前,纵使他不想,现在也必须成为一名战士,即便没必要亲自上阵杀敌,也必须亲临战场指挥他的一千人大军作战。
因为下一战是巴黎!只有夺得了巴黎,这座克洛维大王兴建的最早都城,查理才算是真正的法兰克王。
查理本来豪情万丈,奈何勒芒军吊儿郎当,令他绝望的是仅有不足五十名战士凑得出锁子甲,其余千人都是布衣,手中的武器也多以斧头和长矛为主。至于法兰克军队广泛装备、富裕贵族军人手一把的宽刃剑,新的勒芒军也是极度匮乏的。
大军集结后尽显寒酸模样,也可从侧面看得出,被图尔占领两年的勒芒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盘剥。
骑在马上的高兹伯特本是瘦弱的,他穿上厚实的衬里衣物,再套上锁子甲,显得整个人胖了一圈,乔装打扮后仿佛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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