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瓦良格人爱做一些决斗。那种事情斯摩棱斯克村民有所耳闻,至于本地人……决斗不被推崇,反倒是矛盾双方组织年轻人、很讲究地赤手空拳打群架,一次调和矛盾。
现在是真正的战斗,何不群起攻之?瓦季姆做梦都想不到吊桥现在就塌了,他大喜过望,挥舞着剑大吼:“还愣着干什么?!快冲!感谢火神庇佑!光荣属于斯摩棱斯克!”或是被
“火神庇佑”一语振奋,一说是呆滞的战士终于意识到机会。有持弓的斯摩棱斯克战士忍着胳膊酸痛,对准桥头那年轻战士就是射击。
公平的说这些猎户的箭术颇为精准,箭矢的确击中了那战士的身躯,奈何骨制箭簇甚至不配在板甲衣上留划痕。
哪怕有射手换了珍藏的铁簇箭,一样无法洞穿战士那经过
“表面硬化碳钢片拼装的板甲衣”。不可思议!简直荒谬!射手们根本不理解,那瓦良格战士刀枪不入吗?
起初身陷囹圄的艾文德的确恐惧,直到它的板甲衣与头盔被箭矢蹭到,恐惧很快化作了年少轻狂的蛮勇。
此子干脆敞开双腿昂起胸膛,反正身躯的正面都有甲衣,嚣张地充当敌人的靶子——无法击穿的靶子。
“够了吗?!”艾文德突然以斯拉夫语厉声反问:“我乃奥斯塔拉的艾文德!这里是罗斯的城市维捷布斯克!来啊!逃跑者瓦季姆,与我决斗!”公然叫板?
!瓦季姆根本想不到一个童声尚未完全变成成年男声的半大崽子居然像自己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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