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季姆本人坐怀不乱,他面色乳铁,在这晴朗的日子时而远望冰封波洛塔河对岸的堡垒,时而回到自己的临时住处休息并思考下一步如何作战。
他并没有参谋,一众大军还指着他想出妙计。
反观新波洛茨克堡,守军在将领维苏恩德的指挥下就是坚守不出。「反正我的粮食十分充裕。再说,就是没有这场战事,今冬我的人也不会盲目离开堡垒。」
维苏恩德仍是以不变应万变,起初还有丹麦武装商人谓之为懦夫,奈何这老小子油盐不进,大家也就姑且老实待着,酒照喝舞照跳,至多哨兵继续轮岗观察对岸动向。
因为河道的冰层已经厚得足够大量士兵狂奔,斯摩棱斯克军总攻的可能性逐渐增高。
这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冬季白天,阳光普照大地,因北风吹个不停气温很冷,站在高处的哨兵害于整个世界刺眼光芒不得不眯着眼睛观摩。
持续的无聊平静终于为大地震颤所打破!
那奇怪的震动连待在温暖屋舍里睡懒觉的人都不能忽视。
高处的哨兵看到有大树轰然倒塌,那意味着什么?不知道。
被震动搅扰清梦的维苏恩德,抓起皮大衣在身上一裹,不修边幅得就冲出温暖房间,向着高处的哨兵大喊:「到底怎么回事?」
「老大。」一名哨兵指着东北方向:「你快过来看看!那里的大树正在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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