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后,折腾一宿的守军回到各自的岗位,紧张地等待海潮退去通路再现。
还能怎么做呢?投降?怎么可以向野蛮人投降?投降的结果就是被杀罢了。
继续坚守?坚守何时是一个头啊!
教士们祈祷着上帝派遣天使,以神圣力量杀死或是赶走这群野蛮人。
而守军战士更加现实,他们希望某种方法派人逃出去,狂奔到班堡搬救兵,奈何这座孤岛无异的修道院,限制了敌人的进攻亦是限制了自己的逃离。
最后的步兵百夫长只能哀叹:“早知道就该安置几艘小船。”
守军在恐惧和不安中等待敌人的总攻,终于,一伙儿出现了!
比勇尼带着区区一百个战士,以及耶夫洛的伙计们携带的四座公牛投石机。
他们的巨大的涂抹颜料的盾牌何其醒目!不仅如此,许多持矛的战士的矛头上,还戳着昨日战死的诺森布里亚军战士的头颅。
持弓的守军在惊恐中下意识的放箭,然箭矢根本无法击中那些已经停下来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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