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狐的衣服满是破损,随从的瓦迪的衣服还沾满血色。
埃斯基尔言语颤颤巍巍:“欢迎你们,可怜的羔羊,我是你们可以信赖的牧师。”
“我们不是羔羊。”蓝狐仍是不耐烦地强调。
“好吧。你们先坐下。”说罢,他吩咐小教士:“取些水来,还有面包。”
颠沛流离的两人终于安顿下来,他们一经坐下就是如卸重负,蓝狐精神状况还算好,瓦迪几乎昏了过去。
埃斯基尔也随意坐下长椅,他获悉了一些情况现在仍要询问:“我知道战争。那些人在袭击你们,看起来你……并没有胜利?”
这家伙措辞非常谨慎,狼狈的蓝狐随口自嘲:“你说我失败了我也不不介意。我是失败了,但没有完全失败。你瞧,我逃了出来。”
“这么说来,你的战士们……”
“都战死了。我顺着地道逃亡,你知道的,我是个商人,我身份高贵,必须把这里发生的事告诉留里克王公!”
蓝狐说话时整张脸都在抽搐,白色而满是灰的脸涨热成红色,咬牙切齿模样似要咬崩牙齿,整个人变得极为扭曲。
其人的暴怒引得埃斯基尔颇为畏惧,好在他见过大世面自然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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