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儿子小科努松也有话讲:「所以我早就告诉过你,你偏觉得多此一举。我们就该挖出渠道和主航道分离,以后码头就设在那里,流凌再厉害也伤不到我们的码头。」
「说得轻巧,那是多大的工程量?你掏钱?」….
「就是我掏钱。等我接任总督,定然这么做。」
「你小子!」老科努松白了儿子一眼,「我还能再活几年呢。」
「是嘛?现在大王筹备着战争,保不齐未来还有我们父子发挥力量的机会。父亲老当益壮,你该拿着剑去战场。」
一瞬间,老科努松也不知儿子是赞誉自己还是讽刺挖苦,他胡子飘扬一言不发。诚然战死沙场是战士的光荣,现在的老科努松只想着今年来自拿骚的新葡萄酒源源不断运抵,自己就该如那个老古尔德一样美酒喝到死。
儿子已经是中年,正值年富力强,就是这小子很激进令为父的自己不放心。
一部分栈桥被流凌冲垮,好在遭殃的就只是部分栈桥。
聪明人早就摸清了这条河的脾气,各家
各户的船早早被拖曳到绝对安全的岸上,桅杆卸下帆布,而摊开的帆布再将整个船面罩着,再以绳索固定死,虽是露天安置整个冬季也与封存无异。
壮观的景象一年也就看一次,留里克这便带着家人高高兴兴站在宫殿的顶层,这一全都城最高处鸟瞰刘玲的大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