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斯基尔来了,他要的是信仰稳固发展,同是迷途的羔羊,可不兴自相残杀。
这样一位打扮过于显著的人物通过浮桥,再通过最后的石墩栈桥突破对岸桥头堡。
他怀抱十字架的模样过于显著,拿骚男爵大吃一惊。
他又给小教士一个手势,后者就从麻布口袋里拿出一件“圣器”。
此乃一顶主教高帽,它点缀着宝石贵气逼人。平日里埃斯基尔并不愿意戴着它招摇,只因与自己苦行僧追求纯洁的信仰追求相悖,唯有弥撒时才会戴上。
“是!主教?您……是一位主教?”
拿骚男爵实际就是一届村长,然他的封地处在庞大的沃尔姆斯主教区内,甚至自己的男爵身份也是主教承认的。
任何的小贵族之爵位,首先要大贵族册封,再由地区主教承认符合信仰所谓合法。
男爵即刻命令所有随从下马,他本人更是卸下佩剑,张开双臂径直向埃斯基尔走去,然后半跪,抓住埃斯基尔苍老的右手亲吻。
这一套礼节瞬间令衰老的埃斯基尔精神抖擞,便也理解性地抚摸拿骚男爵的头,念了一段拉丁语的祝福经文。
如此仪式看得围观的罗斯哨兵莫名其妙,倒是对方毫无动武意思,哨兵也放下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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