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纸张已不全是粗糙的桦皮纸,纸张细腻的关键在于纤维素的来源,秋季的大量湖畔芦苇是喂驯鹿的好食材,如今也被加入造纸中。一些有些腐朽的亚麻杆,实在没法用的破布、破麻绳,都被反工为纸浆。
一批非常特别的极为细腻的纸张诞生了,它通体黄褐色,触摸的手感极为舒适。它甚至有些宣纸的质感,在上面书写显然不合适,它的用处实际是擦腚,以及妻妾处理私人问题的工具。
让民众熟悉并习惯手纸擦腚首先是一个观念问题,其次是手纸供应的问题。
留里克干脆在诺夫哥罗德成立的“造纸工厂”,它成为完全国营的手工作坊,雇佣人员几乎都是来自白树庄园的女人,现阶段支付的报酬仅仅是管饭和少量奖金性质的麦子。
即便如此,公国的一部分被压制的生产力就爆发了。
粗糙且坚硬的桦皮纸、松皮纸用于书写,那些奉命向民众讲授字母拼读法的人,就是带着硬纸文书授课。
大量记录在硬纸上的民众资料、田亩资料已经全部转移到位于新罗斯堡的冬宫,并所在箱子里。
当前生产的纸张已经满足了公国官方的需求,接下来又是对纸张于民间的使用进行推广。
堆叠的纸张按照一张近乎于1㎡的硬纸,按照一磅燕麦的价格销售,公平的说它的价格比较高。
至于擦腚的手纸,价格按照重量剂量,相比于前者它的价格更高一些。
两者的供应量暂时是有限的,不过每周的产量都在提高,技术成熟的当下有前后二百五十人从事到这一劳作中,工人为了收益竭力增加工作时常,故而日均产粗纸量已经达到约莫1000㎡的程度。
罗斯公国根本没有足够的消费市场吃下一个月30000㎡的硬纸,大部分硬纸都在留里克的仓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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