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利猛地一拍惊堂木,声音冰寒:
“赵清德,你少在这里装糊涂,这家伙都已经招了,他每年多收的进城费,会给你二百两银子的孝敬,你还有何话可说?”
赵清德被突然响起的惊堂木吓的一哆嗦,脸色也黑沉下来。
直接毫不客气的回怼:“张三利,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你说我收了二百两,证据呢?就凭这家伙信口雌黄,就能定我这六品官的罪?
我还说他每年给你上供三千两呢,你认是不认?”
赵清德越说越来劲,直接走到了张三利的主位前,指着他的鼻子痛骂:
“没有真凭实据,你就是诬告,本官定要禀报上官,参你一个滥用职权,构陷同僚之罪。
别以为你是五品知府,就能嚣张,我告诉你,老子不吃你这一套!”
张知府被喷的满脸唾沫,竟然没有发火,反而朝着赵清德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让赵清德心里一咯噔,还没反应过来,张知府已经转头看向一旁的李二狗,声音平静,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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