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作仁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远在大不列颠帝国的温莎古堡中,一个男人的手机响了起来。
        “皇甫先生,您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我记得您不是一向很忙吗?上次邀请你来我的城堡聚会,你也没来。”卡特一边说,一边放下手中的刀叉,抬了抬手,让一旁的佣人用餐巾擦掉自己手指上的草莓酱,随后起身走到窗边。
        窗外是大片大片的绿茵,几乎看不到人影,偌大的城堡即使在阳光明媚的白天都显得有些微的阴沉,不过卡特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了,真正不列颠王室的生活就是这样的,就和他真正的使命一样,隐秘安静到无人打搅。
        “卡特殿下,上次我去做客的时候,你领我看了一幅画,你还记得吗?”
        听到皇甫作仁的询问,卡特微微蹙眉,开始回忆去年那段时间发生的事。
        “家族画?还是那副《亚瑟王的圣裁》?你指的是哪一幅画?”
        “家族画,你跟我讲了画里的那个女仆。”
        卡特一听,烦躁地叹了口气,对自己那天放纵的酗酒行为感到后悔。
        喝酒误事果然不错,那种事可不是随随便便能和外人说道的。
        他以为皇甫作仁已经忘记了,没想到竟然记得这么久。
        “女仆?哦,画上是有一个,是我爷爷的贴身女仆,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个?”卡特试图装傻度过这一难关,但皇甫作仁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你当时和我讲了那个女仆的故事,说她虽然表面上是王室女仆,但其实是你们王室的看管者,你们王室后代早夭根本不是所谓的基因问题,而是因为那个女仆的缘故,你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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