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5章这是最后一张牌了！
聂老爷子的笑，像深秋枝头最后一片枯叶，风一吹就簌簌发抖。
他笑的眼窝深陷的地方积着化不开的浊黄，当年枪林弹雨里练出的锐利早磨成了钝光。
嘴角扯动的幅度极小，像是被脸上松垮的皮肉坠着，每往上提一分都费力气，露出半截泛黄的牙床，带着股陈年烟草的涩味。
笑声从胸腔里挤出来，闷闷的像破旧风箱在抽气，没响几声就断了，剩个尾音卡在喉咙里，化成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阳光落在他松弛的眼皮上，能看见皮肤下淡青的血管，那点残余的笑意早凉透了，只剩眼底漫上来的潮意，混着对命运的嘲弄，在皱纹里慢慢沉下去。
怒极反笑！
凄凉一片！
人生百年感悟尽在其中.........
在聂老爷子的笑声中，忠仆老管家瑟瑟发抖，不寒而栗。
他紧紧地握着拳头，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他跟随聂老爷子多年，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这让他感到无比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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