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草,是我家乡的灵药,老爷鞍马劳顿,服下一碗,精神抖擞····”
“生死草?老爷我在辽东多年,还没听过这个草。”范文程满脸淫笑。
“只有朝鲜黄海道才有的。”白兰捧起茶盏,依靠在老爷大腿上,眼眸似水,含情脉脉望着范文程将那碗乌黑色的汤药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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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范文臣从床上爬起,觉得腰膝酸软,毕竟上了岁数,起身又吃了两颗八味地黄丸,望着窗外皎洁的月色,喟然长叹。
“老了,老了,不服老不行啊。”
他刚说完,闭上眼睛,头痛欲裂,鼻尖也痛起来。
挣扎站起身,想召唤丫鬟们进来,嗓子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他挣扎着爬到客厅,用力撑起身体,从桌上取下铜镜,对着烛火。
镜中的人面目全非,脸颊沾满血,鼻子塌下去,淌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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