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家丁驱动马匹,踩踏着积雪,消失在前面山道上。
半个时辰后,刘招孙押着幸存的五名包衣,两个建奴真夷,来到义父面前,向他汇报刚才发生的一切。
“义父,孩儿审问明白,这些奴贼,假扮杜松亲兵,跑来咱们这里假传军令,是要引诱咱们冒进,妄想全歼东路军!”
刘綎目光如剑,扫过地上跪着的几名建奴斥候,此时建奴头盔都被摘下,露出后面细长的发鞭。
杜松的令箭摆放在一边,上面还有斑斑血迹。
刘綎目光在几根猪尾巴辫和令箭之间游走,眉间刀疤不时抽动。
忽然之间,他将镔铁大刀取下,重重砸在地上,怒道:
“杜疯子竟死了!被一箭射死的?”
“马林把火铳火炮放在最外面,如此焉能不败!”
“老奴还有兵马多少?驻扎何处?杜总兵尸身何在?都问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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