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衣周围,众人纷纷拔出配刀,指向围拢上来的家丁,却没人开口说话。
刘招孙一挥手,众家丁将弓张开,黑洞洞的箭头指向那塘马,后者脸色惨白,站在原地不敢乱动。
“你们几个憨子,一人一马,从界藩过来,奔波百里,马不喘息,铠甲鲜明,毫发无伤,做戏做成这样!当你主子是傻子还是当我刘招孙是傻子?”
“说!是哪个旗的?!”
对面一人调转马头就要朝这边冲来,刚冲出几步,刘招孙大喊一声:
“死!”
弓弦嗡嗡震动,重箭飞速射出,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便已射入那塘马前胸,箭簇从后背惯出,只留下箭羽在棉甲上。
家丁纷纷射出重箭,将那人射成刺猬,那骑手身子向旁边歪去,跌落马下。
“都不准动!谁动老子就杀谁!”
家丁手持骑枪围拢上来,将剩余的十几人围在中心,刘招孙大吼道:
“投降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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