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辽侯所图不小,连水师都有了,只是这水寇买卖,怕是做不久啊。”
沈炼啧啧称奇。
这位吕同知也是倒霉,万历四十七年让开原打劫了一次,泰昌二年又被打劫,不知这次要损失多少银子。
裴大虎回头望向远处聚集的流民,林宇捧着筐买来的蒸饼,正在给几个老弱妇孺分发。裴大虎心中暗骂,这下银子彻底没了。
这位凶悍的家丁头子难得一次流露真情,望向沈炼,表情诚挚道:
“沈百户,平辽侯做这些,都是为了他们。”
沈炼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沈某在京师见得这些惨多了,腊月间,兵马司运送尸体出城的马车,每天都有十几辆。
“大明哪里不是这样?我在镇抚司看塘报,陕西、河南闹灾的几个县,树根都吃光了,正在吃人,皇上发下去的救灾银,还没出左安门,就被内阁司礼监镇抚司分走了一半······”
沈炼神情漠然,像是在说很平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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