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就不顺墨画的心意,还在那里“色言色语”。
过了一会,有人突然问过江龙,“李鱼,你他娘的,怎么到现在一句话不说,只顾着喝闷酒?”
过江龙则有些神思不属,皱眉道: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
过江龙目光微凝,“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
屋顶的墨画心中一凛,连忙收回目光,老老实实趴着,只是逝水步已经开始运转,准备一言不合就跑路。
下边过江龙又道:“实不相瞒,我在道狱的时候,就觉得被人盯着,假死遁入烟水河后,一开始还好,自由自在的。”
“但过了一段时间,不知为何,似乎又被什么给盯上了。”
“也不是一直盯,盯一阵,歇一阵,中间会隔一段时间,大概一旬左右,我也不知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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