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这番犹豫,被我看出来了,我便跟他说,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不必有顾虑。”
“他只顾摇头,我追问再三,他才叹了口气,跟我说了这个‘河祭化灾’的法子。”
“他说这个祭祀之法,也只是他从一些老修士嘴里听过,有没有用,他也不知道。”
“那渔修说,这世间有一种血鱼,需身心虔诚,以血养之,待其口齿裂开,鱼鳍化作类人的手脚,便丢进井里,供奉河神,若得河神庇佑,可以心想事成……”
“我觉得蹊跷,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身心虔诚,要用血养,既是供奉河神,为何不丢河里,要丢井里……”
墨画好奇,“那渔修怎么说?”
老于头皱眉道:“那渔修说他也不知道,这个古法子传下来,就是这样的,一点都不能改。”
“他说既是祭祀河神,那这就是河神的讲究,我们人类修士哪里知道……”
“我有些犹豫。”
“他便问我要不要用?他还说,也不是所有人,用了这个法子,都能得到河神的庇佑,不过姑且试试罢了……”
“若是我真想用这个法子祭‘河神’,那他看在交情上,可以为我弄来‘血鱼’,灵石就不用给了,请他喝酒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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