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犯得着,特意来欺负他一个小小的太虚门弟子。
顾长怀叹了口气。
他之前就很委婉地跟闻人琬提过,墨画这孩子只是看着单纯,其实一肚子坏水,小心眼黑着呢,根本不用为他操心。
栽在他手里的罪修邪修,都不知有多少了。
结果没劝说成功,反被闻人琬数落了一顿,说他器量狭小,背后说一个孩子坏话,恬不知耻。
人只愿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
顾长怀无奈,此后也就识趣了,不再提起这件事。
每次闻人琬关心墨画,担心墨画被人欺负,他也就装作听不见。
墨画也有些不好意思,便道:
“琬姨,宗门长老、师兄师姐、还有同门对我都很好,您不用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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