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墨画压低声音问道,“胭脂舟的事,到底怎么样了?”
顾长怀沉默片刻。
他本想以“道廷司事务,不能外泄”为理由敷衍一下,但墨画这小子,头脑伶俐,没那么好搪塞。
这件事,墨画本身就不算“外人”,他可能比任何人都知道内情。
再加上,在龙王庙里,墨画又“舍身取义”救过自己……
顾长怀叹了口气,起身关了门窗,封了阵法,这才皱眉道:“胭脂舟这件事……很怪。”
“怪?”墨画不太明白。
顾长怀道:“胭脂舟被捣毁了,船上多数弟子,都落网了。”
“癸水门也被控制住了,之后由道廷,主要是夏家接管。门内一些涉足比较深的长老,教习,包括弟子,都被打入道狱,按罪发落了,轻则关上个几十年,重一些的,处以绞刑,以阵法凌迟的都有……”
“与胭脂舟此等风月产业,有关的各个世家和势力,严重点的,直接被道廷司抄家了,其余削权降品,罚没资产,勒令整改的,也都有不少。”
“这不是挺好么?”墨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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