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沧海叹道:“我们水狱门,一身传承都与道廷司有关,习惯了算计和勾心斗角,所以既要防人,也要防己。”
“甚至我水狱门的初代老祖,创建水狱门道统之人,也是一个城府极深,攻于心计的老祖宗。”
“老祖宗不信任任何人,甚至不信任他自己的族人子女,更别说宗门弟子了。”
“所以他将宗门内的法术,定了等次,层次森严。”
“嫡系学上等,内门学中等,外门学下等。”
“下等的功法,天生被上等功法克制。”
“下等的法术,自然也对上等法术无效。”
墨画皱眉,奇怪道:“如此明显的传承‘歧视’,也有弟子愿意拜入伱们水狱门去学?”
“这是自然,”于沧海道,“人性本就如此,若无利益,才会跟你谈自尊和人格,一旦能获利,他们便会将自尊和人格,抛诸脑后。”
“区区一些传承歧视,又算得了什么?”
“更何况,论水系功法道法传承,我水狱门在乾学州界内,本就是首屈一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