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长老微微颔首,不疑有他。
墨画说得轻巧,因此他也只当寻常,一时也没去想,墨画是对什么人用的水牢术。
更想不到,那人如今将墨画视为“水狱门余孽”,恨不得杀墨画而后快。
“水狱门的事,我倒是知道一些……”
易长老思索片刻,继续道:“千年前,水狱门也算是显赫一时。当时乾学州界的宗门格局,与如今不同,那时还不是四大宗八大门这种局势。”
“水狱门当年,按实力来算,虽不说顶级,也是可以跻身到‘十二流’这个级别的宗门。”
“而且,当年的十二流,与如今还又有些不同。当年的十二流宗门,是真的能在某类修道传承上,做到顶尖的。”
“不像如今,很多十二流宗门在本业上,甚至远逊于四大宗。最典型的就是万阵门……”
易长老叹道,“都不知道他们的阵法是怎么传的,一代不如一代……”
墨画道:“那这么说,水狱门当年,是将水系道法修到了极致?”
“修到极致不敢说,”易长老摇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大道浩瀚,谁也不敢说自己就能修到极致,但至少在乾学州界,甚至大半乾州内,水狱门的水系道法,都是数一数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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