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不管了,也不能再想了—」
想,也是一种因果。
想得多了,容易被人反向推衍到。
师伯就有这个本事。
墨画便强迫自己,将这一切都忘掉,然后挑了副阵法,自顾自练了起来,以阵法来静心凝神,平复心情。
可画了片刻,墨画的笔锋停住了,眉头又皱了起来。
「真的能不管么?」
巫先生,是大荒的人。
这个因果,虽不知具体意味着什么,但肯定跟大荒有关。
而自己接下来,也要去大荒。
这个麻烦,肯定是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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