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这件事如果不暴露,那你再多学点,也无所谓。」
「如果暴露了,你学多学少,我都要去跪祠堂,挨板子,一样倒大霉,没什么差别》
「既然如此,不如让你多学点,学好点。我张家的逝水步,如果能在你身上发扬光大,那我脸上也有光。」
「哪怕跪在祠堂里,面对着列祖列宗,我腰杆也能挺直了。」
墨画由衷赞扬道:「张叔叔,你格局真大。」
张澜然。
之后两人,又坐在山脚下,喝了会酒,聊了会天。
时间过得极快,一眨眼,日头就西沉了。
两人也必须分别了。
明日,张澜就要坐着马车,随张家大长老离开乾学州界,返回千里迢迢之外的坎州了在可预见的几十年,百年,乃至几百余内,这或许都是,他跟墨画见的最后一次面,
喝的最后一次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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