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种事,是瞒不了人的。
一旦误入歧途,沾了血腥邪异的手段,很容易被人察觉出异常。
即便没问题,有时候也可以查出问题来。
荀老先生活了不知多少年,这种事怎么可能不明白,自然不可能理会这些言论,只将墨画藏得严严实实的,一点风声和线索,也不向外透露。
别人若问,就说墨画在修行,在闭关,在学阵法。
一些宗门或世家高层若质疑,荀老先生便将脸一沉,冷声道:
“怎么,你要辱我太虚门楣?”
“我太虚门弟子清不清白,我能不知道?”
“我太虚门的阵道魁首,是你们说查就能查的?恕老夫冒昧,你们算什么东西?”
荀老先生德高望重,在墨画眼里,是个可亲可敬的长辈,但在旁人的眼里,却是个深不可测的“老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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