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恰恰相反?
所有人神情默然。
残留的恼怒,恨意,与感激,敬佩,羞愧等各种情绪交织,回荡在心头,滋味难言。
龙鼎宗的敖峥首先不走了,沉声道:“我也留下。”
沈藏锋皱眉,但也没说什么。
萧若寒冷冰冰的,站着不动,显然也不愿独自离开。
身为四大宗天骄,他们的自尊心更强。
被他们记恨的墨画帮了他们,他们却背身离开,这会让他们发自内心地鄙视自己。
因此,他们留下来,不是为了墨画,而是为了自己的“道心”,为了自己修道的信念,为了心胸坦荡的信义。
他们不想做“临阵脱逃”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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