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先生的目光,越发阴冷,嘴角也勾勒出一丝邪笑。
上官望看向屠先生,眼底露出了深深的忌惮。
另一边,墨画在屠先生的「引诱」下,还在一无所知,卖力地画阵法,似乎并不明白,他到底在做什么,又做了什么。
就这样,他画的阵法越来越多,对荒天血祭大阵的「贡献」,也越来越大。
而过了不知多少天,终于,在墨画废寝忘食,夜以继日的努力下,一整面恢弘的哨壁,被墨画画满了阵法。
最后一笔落成之后,墨画整个人彻底松了口气,「虚脱」了一般,躺倒在地上。
即便他是阵道魁首,即便他造谐深厚,即便他阵法画得极快,神识恢复得也极快。
可独自一人,画完这么一大部分基础的大阵构成阵法,还是异常辛苦。
更何况,他还是用「神识御墨」的手段画的,对神识的消耗巨大,对识海的负荷也更重。
当然,付出了努力,墨画同样也有不少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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