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艳羡片刻,他忽然又愣了一下。
白日里风长老的那些话,又浮在他心头。
此时夜深人静,张大长老心思也冷静了下来,将墨画施展身法的模样,一遍又一遍,在脑海中回想。
一举一动,他都细细琢磨。
一行一止,他都慢慢思量。
凡事,就怕较真。
更怕琢磨。
张大长老翻来覆去,琢磨了足足好几十遍,终于“嘶——”地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少年的身法,好像真的有点像……我张家的逝水步?”
只是他这身法,用得太精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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