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次,他只杀向黄山君的另一侧,以神念之剑,一点一滴地绞杀着寄生在黄山君身上的黑血和腐肉。
「神念化剑——」
黄山君神情有些错。
适才他神识没苏醒,没看清楚,现在才看出来这小娃子,竟是太虚门的传人。
而且小小年纪,就开始学神念化剑了?
想到当年,将自己斩了的那个太虚门大能,黄山君心情有些复杂。
「山君!」墨画又喊道,「内耗!」
黄山君回过神来,将这些前尘往事,因果宿怨都压在心底,开始催动神念之力,一点点去抢夺邪胎的控制权。
这样一来,邪胎果然就变弱了一些。
虽然魔念之铠,还是一样坚硬,杀伐还是一样可怕,但它的动作,变慢了许多,偶尔还会自相矛盾,手脚不一。
像是一只血肉傀儡,既受本能驱使,又被黄山君干扰,处在不停的自我矛盾中,破绽也变得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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