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子悠眉头微皱。
说出来可能不信,他这个“保镖”,可能比墨画他自己,更担心他的安危。
荀子悠又摸了摸衣袖中的虚空剑令,目光凝重。
这枚剑令,他一直捏在袖子里,一点不敢疏忽,但凡墨画的玉佩,有蜕变为黑色的迹象,就必须立刻捏碎,通知荀老先生。
可从现在的情况看,即便通知了荀老先生,一时间也未必能破开这扇神殿大门。
而生死的危机,往往只在一刹那。稍稍被阻挠片刻,可能就救之不及了。
“怎么办……”
荀子悠心头,渐渐焦急了起来。
不唯荀子悠,樊进和顾师傅,也神色忧虑。
墨画是孤山炼器行的恩人,顾师傅不想墨画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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