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哪方面?”
“品行和能力,以及在道廷司的前途。”
顾长怀沉吟片刻,道:“樊进此人,为人机敏,吃苦耐劳,也敢拼命,能力是有的。”
“若是在世家,像他这样肯钻营,肯努力,混得自然不差。”
“但问题就是,他出身不好,在道廷无人,本身资质也一般,修的功法,养的法宝,都有些不上不下,若无大机缘,恐怕很难有什么前景……”
顾长怀说得很中肯。
他是世家出身的典司,常年身先士卒,接触的人不少,什么人,什么命,有没有出路,他心里大概都有数。
墨画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打算?”顾长怀问墨画。
以他对墨画的了解,墨画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对一件事上心,他若问了,肯定有自己的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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