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今世,你都摆脱不了大荒之主的‘烙印”,便是到天涯海角,神主的信徒,都会无休无止地追杀你,将你的血肉,你的神魂,视为大荒之主最上等的祭品..”
“我当我是被吓大的?”墨画一点不带怕的,甚至还有些求之不得。
但他还是有些疑惑,“我杀了他,他就与我融为一体?”,“摆脱不了大荒之主的“印?这都是什么意思?
墨画心里好奇,忍不住还想开口问,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反派死于话多。
自己应该不算是“反派”,但在邪胎面前,还是要谨慎些,趁它病,要它命,不给它喘息的机会,否则犹犹豫豫的,坑的就是自己。
再者说,就算自己问了,死到临头的邪胎,肯定也不会说。墨画不再犹豫,用神道锁将邪胎捆着,往道碑一丢。
寂灭的,恐怖的,蕴含无上天道法则的劫雷,像是鲜红的“烙铁”,抹杀着邪胎的一切,将它的一切本源,一切意志,全都抹杀干净..
邪胎一言不发,裂着狰狞的眼眸,死死盯着墨画,直到彻底魂灭道消,都不曾移开目光。“手下败将,还这么威风?”
墨画也理直气壮地瞪着它。
直到这邪恶诡异的邪神之胎,彻底灰飞烟灭,留下精纯无比,又丰润如泉水般的神髓。墨画这才放下心来,而后心情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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