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老吸了口气,压着怒意,指着郑长老道:
“姓郑的,我是看在你郑家的面子上,才对你如此宽容,你不要得寸进尺!”
“什么叫得寸进尺?”郑长老反唇相讥,“是非不分,与你沈家穿一条裤子,做你沈家的犬马,就不得寸进尺了?就是乾道宗长老的本分了?”
沈长老寒声道:“郑长老,请慎言。”
“慎不慎言,又能如何?我且问你一句,胭脂舟的事,你到底打算怎么办?”郑长老冷着脸道。
沈长老本不想谈这件事,但见郑长老这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样子,又怕将事情闹大,便不耐烦道:
“此事,老祖早有计议。”
“什么计议?”郑长老道。
沈长老神情变幻,微微一叹,“胭脂舟的事,是我沈家失察,原本只是给癸水门,行了一点方便,却不想他们如此放肆,肆意妄为……”
“行一点方便?”郑长老目光锐利,“你沈家从中捞的油水,恐怕不小吧?是不是因为吃得太肥了,所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沈长老并未回答,而是反问道:“哪个家族不谋求利益?你郑家不讲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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