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教习深深叹了口气。
墨画知道严教习的难处。
陆家本地这么大的一个势力,严教习一个外来的修士,哪怕是阵师,也没办法去打探什么的。
即便打探到了,严教习又不擅长道法,也做不了什么。
若是上报道廷司,说陆家有人,欺师灭祖。
估计被抓起来的,反而会是严教习。
墨画便安慰严教习道:
“教习,其实莫管事说得对,您也该考虑下自己的终身大事,娶个道侣,安居乐业了。”
严教习一滞,有些无奈。
墨画又道:“善恶有报,说不定那人,不知哪天,就自行暴毙了呢?”
“这些时日,您就放心住在这里,跟庄先生喝喝茶,聊聊天,谈谈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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