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长老嗤笑一声,“好,你清高!”
说完不再理严教习,拂袖而去。
一旁的周老教习这才道:“严先生,你说你这是何必呢,钱家势大,我们又得罪不起。”
严教习叹了口气,“我只是看不惯,这样下去,宗门与家族沆瀣一气,那些底层的散修弟子,想修道也无门路了。”
周老教习也叹声道:“老掌门在位时,还能顶住钱家的压力,现在老掌门年迈,即将退位,这通仙门,怕是要不一样了……”
严教习也忧心忡忡。
“按我说,钱长老对你也算礼遇了,伱教这些外门弟子,的确是很用心了,但是能有什么用呢?没几个能在阵法这条路上走得远的,散修无阵师,不是没有道理的。”
周老先生劝道:“你别闹到最后,连教习都当不了。”
严教习不为所动:“只要我一日是教习,该做的事,我便要做到底。”
周老教习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
严教习又叹了一口气,平复心情后,这才打开桌前的阵法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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