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一路跋山涉水,不知有多少危险,这些灵石最后能不能留在手里,还是未知数。
俞长老回头看了眼墨画。
墨画眼神坚定而明亮,但人却消瘦许多,这些时日,必然殚精竭虑,费了许多心思。
再想到他说的大阵,那必然是废寝忘食地在画大阵。
这些是为什么呢?
他是可以走的啊,不必像他们这些散修一样辛苦,可以安安稳稳筑基,找个有前途的势力做依仗,修道前景不可限量。
可这个孩子,还是为他们费尽心思。
俞长老心底一颤,当机立断。
他想赌这一把!
辛苦一分,和辛苦十分,对散修而言,其实都没有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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